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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The fate flows again
满月升起的那天晚上,在玛莎的唠叨下,克洛夫不得不穿上了平时很少穿的黑色西装。
“为什么一定要穿成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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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啊?这么好看的衣服今天不穿什么时候穿,转过来我看看。”
转过身来,玛莎一边检查背后有没有褶皱,一边抓着衣服下摆往下拉。给刚系好袖扣的克洛夫穿上崭新的夹克的玛莎还嫌不够,用刷子把肩膀也梳了一下。
“要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让我看看,衬衫穿得太紧了,把袖子伸出来。”
重新系上袖扣后,玛莎轻轻拉起衬衫袖子,让它在黑色夹克袖子外面露出一点。最后,把西装抚摸得没有一丝褶皱,玛莎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
“皮鞋也要擦的闪闪发光,太棒了,今晚肯定有很多OMEGA会被你迷住的。”
“不用了,只要入一个人的眼就行。”
“戒指带好了吧?”
克洛夫站在全身镜前照了照,看着玛莎咧嘴笑了。
听到马车到达的声音,克洛夫走下楼梯,玛莎递给他一顶精致的帽子和一根手杖。
“一定要成功啊,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太无聊了,让我来年为看孩子而忙碌起来啊。”
克洛夫笑容满面地向玛莎告别,然后上了马车。玛莎站在门廊上挥手致意。
“如果你失败了,你就别想回来了,我可不给你开门!”
“那是不可能的。”
面对接下来要面临的事情,年轻的ALPHA有些忐忑,载着他的马车驶向目的地,平时很近的路今天突然变长了。望着远处宏伟的豪宅,克洛夫掏出夹克口袋里的小盒子看了看,戒指比平时闪亮多了。
本来应该编造个能被韦斯特波特子爵接受的身份去接雷·皮埃尔才对,但上次把雷皮埃尔送回去得晚了一点,所以子爵不接受自己的迎接。今晚韦斯特波特子爵应该会派马车把尊贵的OMEGA儿子直接送到伯爵府上,因为自己想快点见到他,所以有点失望。但另一方面也更加期待他会以多么可爱的样子与自己见面,想象着克洛夫坐在马车上笑了。
豪宅的大门外挤满了已经到达的客人的马车,等顺序时,佣人走过来帮克洛夫打开了马车的门。为了不让夹克起皱,克洛夫把解开的扣子扣紧,从马车上下来,径直走进了门厅。
灰头发的管家穿着比平时更整齐整洁的制服,摆着完美的姿态,正向来来往往的贵客郑重致意。
“晚上好,沃尔夫莱克侯爵。”
“嗯,雨果,最近过得好吗?”
“托您的福,您平安无事,我也过的不错,沃尔夫莱克侯爵。“
身材高大、黑发的ALPHA在佣人的引导下走进大厅,管家对他无以重视。克洛夫跟在后面,递出了请柬。保持着郑重地深色低下头的管家,看到请柬外写着的收件人的名字时,眉毛微微一缩,抬起头来。然后,他的眼睛似是要被撕裂开来,睁大了一直看起来很凶狠的眼睛。
“克洛夫……本戴克先生……?!”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应该是彼此都见惯了的腻味面相,但今晚管家就像见到陌生人一样,甚至快速地上下打量他。克洛夫也不是傻子,他知道管家对自己很不满意,因为自己经常对艾洛克唠叨和发脾气,平时遇见也只是互相恭敬地保持距离。但现在管家仿佛看见什么惊奇事物的行为很不妥,让克洛夫心情一下子变差了。
“你太无礼了。”
“对不起,我只是有点惊讶。不,甚是太惊讶了。”
“怎么,与伯爵家历史悠久的音乐会格格不入的乡下人,只知道钱的吝啬鬼今天打扮得竟然非常得体?”
克洛夫仰着头,目光向下看着苍老的管家,嘴角微微上扬。对方有点惊慌地摇摇头,整理好态度的管家像往常一样冷酷地微笑着。
“不,今天阁下是当之无愧的佳宾,为音乐会增光添彩。说实话我很佩服,我从来没想过能看到你这么帅气的样子,你必须为今天的赌注付出代价。你,把本戴克先生带到那张桌子上。”
“赌注?”
再三询问,管家没有理睬,叫住等候的佣人把克洛夫领到举行音乐会的玫瑰园。在跟着佣人离开之前,克洛夫紧盯着管家,他正看着下一个客人进来,回答说:“这是我和我主人之间的私事。”他走近门廊,管家已经在迎接其他客人了。也不好多问,克洛夫就跟着佣人走了。“现在可以直接拿人打赌了吗?等下一定要问清楚。”
当克洛夫皱着眉头走进玫瑰园的那一瞬间,满心的不满一扫而空。
在巨大的玫瑰园中间,可以看到演奏家们正在调试乐器。在那以后,可以容纳数十名客人的桌子被布置成稳定的格局,其间有很多和客人一样多的佣人来回穿梭。但令克洛夫失语的并不是因为这个。
铺满丝质桌布的桌子上,有淡淡的香味的高级香烛从闪亮的银烛台上升起,旁边放着一束显然不是花园培育的名贵鲜花。用丝绸套盖着的椅子,上面挂着小花架,甚至还有白色丝绸丝带系在周围花坛上盛开的一大堆玫瑰花上,满地都是五颜六色的玫瑰花。
这该花多少钱!这个挥霍无度的伯爵!
克洛夫当时就想找到艾洛克,追问他超了多少额度,但遍寻不到,询问佣人,得到的回答只有:“我们也不清楚。”“刚才还在音乐厅和指挥家谈话,但现在不在了。”
克洛夫本想去喊管家马上把伯爵交出来,但还是忍住了,因为他正接待着地位高贵的客人,如果打扰了他,恐怕会引起很大的骚乱。忍着看伯爵总会出现的,克洛夫咬牙切齿,放在桌子上的手指不停敲打桌子。
他现在坐在正中的最上座之一。这段时间,伯爵家在毫无投资能力的“笨蛋”手中,一直摇摇欲坠。在克洛夫的帮助下,很快恢复了正常的状态,因此,他的辛劳是肉眼可见的。但对于坐在主桌内心还是感到非常惊讶,克洛夫觉得没有必要这样做。
坐在同一排的桌子上的人,每个都是侯爵、伯爵、子爵等等,就像是要举行王宫新年派对或加冕仪式一样。其中没有爵位的只有克洛夫,但这并不意味着要畏缩,但也并不轻松。克洛夫不理解为什么偏偏给他安排这样的座位,就在他怀疑“说是打赌,不会是想玩弄人吧”的时候,雷皮埃尔到了。
克洛夫一见到他就高兴地合不拢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身穿淡蓝色正装的他非常美丽可爱,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也许是对周围人的视线有点不适应,用紧张的眼神环顾四周,发现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恋人后,雷皮埃尔白皙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那是韦斯特波特的长子吧?”
“他家的夫人那么美,儿子也是个了不起的美人哟。”
“那个男人是谁。”
“是和韦斯特波特的长子马上订婚的人,虽然家族没什么名气,但个人能力非常强,是个有前途的‘ALPHA’。你也会考虑在没有ALPHA接班人的情况下找个优秀的上门女婿吧。”
“哦,这真是非常相配的一对。”
即使是相当大的嘀咕,克洛夫也懒得理会。他走到雷皮埃尔跟前握住他的手,轻轻地吻了他的手背,然后又轻轻地吻了他的脸颊。
在回到座位的时候,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让克洛夫感到脖颈有些发凉。出于本能的愤怒和警惕,他斜视了一眼,发现刚才看到的那个叫沃尔夫莱克的侯爵,顾名思义,用像狼一样的的目光凝视着这边,似乎是在挑战自己。尽管有些冒犯,克洛夫还是狠狠地回视着他,没有避开他的目光,然后沃尔夫莱克先转移了视线。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这个想法没有持续多久,坐在旁边的雷皮埃尔说:“今天我很紧张,有点慌乱,所以来的有点晚了。我今天不奇怪吧?人们都看着我……”说着非常可爱的话,让克洛夫深深为他着迷。
“来的路上没发生什么事吧。”
“坐我家的马车来的,还不错。但是我们坐的竟然是主桌,克洛夫先生,你做了什么?”
雷皮埃尔说着说着,声音里充满了笑意。克洛夫用夸张的姿势耸了耸肩,说:“我想你终于想明白我这段时间的辛勤工作是为了什么了。”但其实克洛夫也想知道为什么。
最重要的是,与同一列的其他桌子一般都有三四个座位不同,这张桌子上只有两个,没有多余的椅子,看起来好像一开始就是为这两人安排的。
有点奇怪,虽然自己没有什么能拿来当赌注的,但在有爵位的都很活跃的客人名单之间,却只让他们两个人坐在一起。好像知道克洛夫今天要做什么似的。这不可能!
佣人们开始推出各种水果和点心,上面撒着香槟和奶油,与音乐会很相配,坐在主座的克洛夫很快就收到了香槟。当一个年轻的佣人把贴着标签的瓶子伸到克洛夫眼前时,他瞬间愣住了。
克洛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用手指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没看错。在管家的指挥下,几个佣人拿着贴有相同标签的瓶子纷纷走出来,送到各个桌子上。很快四周就传出了轻快的声音,软木塞掉了。
“克洛夫先生?”
看到克洛夫呆着不动,雷皮埃尔小声叫了他一声,克洛夫这才清醒过来,向佣人点了点头。佣人用娴熟的手法摘下软木塞,在宛如钻石般发光的水晶杯中倒入有气泡的黄色液体后消失了。雷皮埃尔闻了闻香槟,说:“闻起来很香。”
“当然,因为这是特别定制的,只有在国家活动中才会用到,比如加冕仪式。”
“这么珍贵的吗?”
“是的,快喝吧。因为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克洛夫笑了,把自己的杯子和听得迷迷糊糊的雷皮埃尔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下去。真是让人晕头转向的浓香和味道。
是啊这就是黄金的味道,伯爵,你今天死了,我会把上帝赐予的饮料洒在你的坟墓上。
音乐会的发起人没出面,指挥家上台打了招呼,开始演奏音乐了。满月渐入云霄,美妙的乐声令人心驰神往,在这种场合几乎听不到持续的闲聊声。
克洛夫和雷皮埃尔坐得相当近,他们也专注于音乐。平时就在学琴的雷皮埃尔相当喜欢音乐,之前也和克洛夫约着一起去看了几次音乐表演。
“今天的剧目就很浪漫啊,真是满月下听“满月”,你知道这是作曲家为他心爱的情人创作的吗?”
“是吗。”
事实上,在克洛夫的耳朵里,这只是一种感伤的音律。虽然他认为“考虑到那些演奏者的身价,这样美妙的演奏是理所当然的”,但他也知道,不随意说出自己的评价才是明智的。
本来就有感情充沛的雷皮埃尔在乐声中不知什么时候握住克洛夫放在扶手上的手,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这个重量实在是让人满足,克洛夫也正要轻轻亲吻被金黄色细软头发覆盖的头顶,后颈又是一凉。猛地回头一看,沃尔夫莱克又瞪着这边。
什么啊,是要和我打架吗。
这一次,克洛夫也把眼中的杀气回敬回去。沃尔夫莱克把握在手中的香槟杯悄悄地倾斜了一下,然后把它放在桌子上,同时抿着薄薄的嘴唇,显然是对自己有敌意。
啊,今天一直都在忍着。从伯爵到侯爵,没有人告诉我我犯了什么罪,要受到这种无缘无故的逼迫和敌意。还有什么爵位,男爵,子爵,公爵?其中子爵在韦斯特波特,所以只要再收集男爵和公爵的敌意,就及其了所有的五种敌人。烦躁的想要杀人,哈哈哈哈。无视他吧,等会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今天不宜见血。
克洛夫硬着头皮把视线摆正,紧紧握住OMEGA温柔的手,让雷皮埃尔再靠近一点,靠在那儿。可是后脑勺好像真的被刀戳了一下,嗯,还是不行,要使劲朝那令人厌恶的面相打一拳才行……。
在克洛夫胡思乱想的时候,演奏意犹未尽地结束了。人们开始鼓掌,克洛夫也跟着鼓掌,侧身回头看,沃尔夫莱克侯爵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从刚才开始就不耐烦的克洛夫使劲盯着侯爵看,突然掌声更大了,他不假思索地跟着猛鼓掌,把头转向正面,然后被面前的画面定住了。
就像刚刚指挥介绍的那样,台上出现了独奏者。他穿着比演奏者更高级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把发光的小提琴。虽然他总是很端庄,但今天他把闪闪发光的金发梳得格外整齐,把高傲的性格展现得淋漓尽致,露出了白净端庄的脸庞。可能是因为灯光晃动的缘故,唯独紧闭着红嘴唇,把小提琴放在肩膀上,与指挥家交流信号。
“听说泰温德伯爵在音乐方面很有天赋,但我从未亲耳听到,我非常期待。”
克洛夫瞟了一眼雷皮埃尔,他正兴高采烈地鼓掌,又朝舞台看了看。也许是几天没见有点瘦了,艾洛克站在灯光下,眼睛垂下来,显得有些憔悴。握住小提琴弦,把弓拿过来的瞬间,浓密的睫毛下面出现了一丝阴影。在这中间,一双深蓝的眼睛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
演奏开始了,虽然不知道歌名,但这是连克洛夫都熟悉的著名旋律,一般人都知道这是为恋人准备的主题。美妙无比的小提琴和交响乐团合奏一开始,此起彼伏传来人们的惊叹。拉着克洛夫的手,雷皮埃尔的指尖也在颤抖。甚至连克洛夫似乎也沉浸在旋律中,但吸引他的不仅仅是动人心弦的音乐。
伯爵那双时而傲慢时而冷静,时而愤怒地熊熊燃烧着的蓝眼睛,在那天跟着有点湿了。不是小提琴旋律引出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一会儿睁开眼睛,一会儿又闭上眼睛,伯爵拉小提琴的动作非常克制,然后时不时地朝这边看。每一次对视,艾洛克都会微微一笑。
风轻轻地吹动了他夹克的下摆,还有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艾洛克像依偎在恋人身上,将头倾斜在小提琴上,就像陷入悲剧的爱情的人一样,在优美的恋歌中表达了伤心的情绪。
“太美了,太悲伤了。”
雷皮埃尔用手帕擦着眼角说,克洛夫悄悄点点头,他现在说不出话来,他甚至不能把目光从艾洛克身上移开。伯爵是如此神圣和美丽,即使在那里笔直地站着,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疼,仿佛眨眼的一刹那,他就会化为泡影,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演奏结束,克洛夫莫名其妙的悲痛和刺骨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用手按压心口。
随后,两首曲子相继奏响。站在摇曳的金黄色灯光中,被旋律环绕,艾洛克就像是音乐天使伊斯拉菲尔的现身。这是一首感伤的小调曲子,但在这一刻,没有什么比它更适合的了。音乐、气氛和艾洛克吸引了人们的眼泪。听到抽泣声,克洛夫一下子清醒过来,不由自主地干咳了一声,环顾四周。
当最后一首曲子结束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有人从座位上站起来,其中就有雷皮埃尔。演奏一结束,他就跳了起来,使劲鼓掌。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着,还不时用手背擦拭眼泪。
刚演奏完的艾洛克和指挥握了手,之后两人向欢呼的观众行了郑重的注目礼。掌声更响了,在不绝于耳的掌声中,克洛夫看着带着灿烂微笑的艾洛克,说“我觉得他不会爱上一个人,因为他看起来太傲慢了。”
听到这话,雷皮埃尔狠狠地瞪了克洛夫一眼。
“谁都拥有爱的能力,伯爵一定也有爱的人,否则他演奏不出那种音乐。我知道克洛夫先生对音乐不感兴趣,但即使这样,也不能把人想象成那样。”
“是吗。”
从来没见过一向乖乖地没有什么攻击性的雷皮埃尔如此生气地为某人辩护,于是克洛夫在惊讶的心情下乖乖地承认了。这时,雷皮埃尔好像又觉得不太好,一边垂下手指一边不好意思地说:“我有点兴奋。”
“你不必感到抱歉,我觉得是我错了。”
“再这么说……”
一头金发的OMEGA立刻抬起头,看着自己正要说什么,突然他闭上了嘴。克洛夫顺着他的视线动了一下头,明白了其中的原因。艾洛克刚才还哀愁的表情消失不见,像往常一样露出了虚情假意的笑容,朝这边走来。
“你好,雷皮埃尔。”
“晚上好,伯爵。”
本以为会先跟自己说话,但艾洛克压根没往这边看,跟雷菲尔打了个招呼。雷皮埃尔双手合十,不知所措,就像一个遇到偶像的激动女孩。
“我的演奏怎么样?你喜欢吗?”
“非常好听,就像天籁般的旋律。”
“你过奖了,我可没那么高的实力。”
“不,虽然我并没有那么多的阅历,但伯爵的演奏真的很感人。谢谢你今天的邀请。”
雷皮埃尔喋喋不休地说着赞美的话,虽然不是奉承而是纯粹的感叹,但当面说出如此直白地赞扬,在一旁听着的克洛夫觉得他既可爱又有趣,还有些尴尬,不由得干咳了几声。然后艾洛克朝这边凝视着,神情有些惊讶,好像他才刚刚看到克洛夫坐在这里。他白皙的脸上露出了比刚才更浓的笑容。
“你怎么觉得?你同意你情人的说法吗?”
“我在音乐方面的造诣并不深,所以没有资格去随意评价。但我听过后,也能看得出来刚刚是非常优秀的演奏。你有足够的能力当演奏家了,多接几场商演就能补偿今天的损失。”
听到这话,雷皮埃尔和艾洛克都皱起了眉头,盯着克洛夫看。从近处看,虽然性格和气味截然不同,但同样是金发碧眼,一齐往这边看时给人一种被压制的感觉。
“只知道钱的吝啬鬼。”
“如果是平时我会站在你这边,但你说的话太过分了。”
“…….”
克洛夫无话可说。
打了个招呼,艾洛克就作为音乐会的主持人去招待其他客人了,从刚才开始就等着的人们用高兴的表情迎接他。看着这些,为了弥补今天的超额费用,克洛夫有点苦恼地想着该如何高价卖掉艾洛克。为了让他知道劳动的重要性和省钱的必要,最好是把他卖到工资低微、因严重剥削而臭名昭著、财政状况不佳的剧场乐团好好磨练,在那里饿几顿就好了。这时,雷皮埃尔抓住了克洛夫的袖子。
“周围没人了。”
现在看来,桌子上到处都是空位。宴会才刚刚开始不可能这么快就回去,既然是一场充满浪漫气息的演奏会,估计成双成对的Alpha Omega都躲进了周围安静的黑暗中私会。克洛夫注意到了雷皮埃尔说这样的话的原因,拥着他的腰护带他离开了人满为患的庭院。
“你和伯爵看起来很合拍啊。”
面对雷皮埃尔带着笑意的问话,克洛夫一脸疑惑,反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从刚才开始就很亲密似的,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和伯爵说话这么放松。”
“伯爵不是很健谈的人吗?”
“不是的,伯爵是个有很多秘密的人,虽然他最近经常被邀请。”
“哦,是吗?”
刚才艾洛克称雷皮埃尔为克洛夫的恋人,而且就连座位安排也像个什么都知道的人。贵族之间八卦传的很快,所以知道两人的关系是很正常的。想到平时和自己吵吵闹闹今天却给自己安排的这么妥帖,这真的很奇怪。今天艾洛克什么也没做,只为克洛夫和雷·皮埃尔准备了座位,还演奏了非常悲伤的曲子,连哀愁的表情都令人出乎意料。
他可能失恋了。
刚才雷皮埃尔的话突然浮现在脑海中,俯视着自己身旁走着的漂亮的OMEGA,脊背发凉。不会吧,艾洛克?
克洛夫感到非常紧张,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感觉,如果不马上向雷皮埃尔求婚,不好的事情就会发生。
情急之下的克洛夫尽力挑选合适的地点。豪宅附近不是一个好地方,那里有很多佣人,他们被动员来接待身份高贵的客人。雷皮埃尔也只想呆在玫瑰园里。
在灯光无法到达的昏暗的阴影下,本该有很多合适的地方,但不知何故,路过的每个角落都有人。有时在昏暗的阴影下,甚至会发出恶心的声音,克洛夫用双手捂住雷皮埃尔的耳朵,赶紧躲开。该死的家伙,为什么在别人的宅院里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
“那边!那边好像没人。”
走进雷皮埃尔指的地方。突然两个闪闪发亮的银色眼睛亮起,像在那里溜达觅食的狼,在黑暗中漂浮着。
“这是个狼窝,赶紧离开这里。”
克洛夫头也不回地抓住雷皮埃尔离开。转了很久,到快要发火的时候,才好不容易发现一个空无一人的小空间。远处有间接照耀的灯火,侧面有攀缘玫瑰攀爬着拱形装饰,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地方。连淡淡的玫瑰香气都很完美。在玫瑰拱门下,克洛夫放下了紧握着的手,稍稍平复下忐忑的心。
“雷皮埃尔·韦斯特波特。”
当克洛夫用轻柔低沉的声音呼唤他的真名时,雷皮埃尔显得非常紧张,双手合拢捂在胸前,不一会儿又放下,羞涩地回答
“是的,克洛夫·本·戴克。”
背靠满月,金发发出淡淡的光。雷皮埃尔不敢抬头,垂下的指尖有点发抖。看到这里,原本就砰砰跳动的心脏开始碰撞的更加剧烈,也许他那颗装在小胸膛里的心脏也是如此。
本该马上单膝跪地求婚,但真要做出来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突然间,自信如潮水般褪去,一种无法理解的内疚感涌上心头。他认为这是对把别人珍贵的孩子完全变成自己的内疚,但不能就此退缩,你会变成别人的笑柄,最重要的是,你会伤害雷皮埃尔。
望着这边的蓝眼睛摇曳起来,可能不仅仅是因为微弱的灯光。看着面前的人微笑着,克洛夫掏出口袋里的小盒子。看到丝绸盒子时,雷菲尔发出了小小的感叹。与此同时,克洛夫单膝跪在将与他共度一生的人面前,准备打开戒指盒。
突然,角落里有什么声音沙沙作响。两个人急着亲嘴还嫌不够,就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往这边冲了过来。他们彼此迷恋,看都不看这边一眼。刚跪在地上的克洛夫被闯进来的人狠狠一撞,压在下面。慌乱中,手中的戒指盒脱手飞出去了,被风一吹,不知道滚哪去了。
“啊!什么玩意!”
“该死!谁啊。”
“啊啊…克洛夫大人!”
“有人!”
压在克洛夫身上的两人挣扎着,根本没想快点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帮忙呢?为什么那只狼被放出来了,让它在这样的地方徘徊。这些猪崽子为什么!满脑子交配的畜牲,偏偏今天!在这里!来破坏我宝贵的时间。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借助那个该死的伯爵举办的演奏会求婚。这都是诅咒,诅咒啊!
那两个家伙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来,过了一会,克洛夫也站了起来。雷皮埃尔用充满忧虑的眼神问他:“你没事吧?”克洛夫默默地把他护到身后。
“真倒霉,怎么有人在这里谈恋爱。”
“小姐,现在气氛还很好,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他们没有丝毫道歉的意思就想离开,克洛夫抓住了其中一人的肩膀,对方好像不高兴似的拍掉了那只手,回头看了看。
“干什么啊?”
“没什么事,就想问下你们是发情的疯狗吗?”
克洛夫一把抓住还笑嘻嘻的对方的领口,然后握紧拳头,今天忍受的无数的烦躁情绪在这一刻迸发出来。
“站起来!你真应该被打死!”
“咯咯,你说什么呢。”
“啊!住手!你个疯子!”
“克洛夫!住手,求你了!”
不顾一旁雷皮埃尔得劝阻,克洛夫揪着被打得面目全非的人的衣领继续挥拳,另一个混蛋已经疼得在地上打滚。
“那么想和Alpha一起繁衍的话,也应该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做啊!把我这么重要的求婚给毁了!”
从进豪宅开始就逐渐积累的烦躁,对侯爵莫名其妙的敌意的愤怒,以及从演奏时就异常烦躁的焦虑,这些都混合在一起,完全侵蚀了克洛夫的理智。
克洛夫明白没有必要如此愤怒地打人,只是奇怪的是当无法解释的感情涌上心头时,如果不以某种方式发泄出来,就会被憋到爆炸。
对方被拳头打得鼻骨骨折,血流满面。克洛夫的拳头也裂开了,上面沾满了血,恐怕明天很难拿起笔杆。
当没有动静的对手发出“噗”的一声喘气声时,血也溅到了ALPHA震怒的脸上,旁边急着劝阻的雷菲尔脸上也被溅起了一些红血滴,胆小柔弱的他惊恐地跑了过去。但克洛夫无暇顾及其他,他愤怒地质问:“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闭嘴,闭嘴,小心我让你一辈子都只能喝汤。”
对方害怕得哆嗦着闭上了嘴,克洛夫又给了他几下,把他推到了从刚才开始就晕倒的同伴的身上,两人连逃跑的念头都没想过,叠着躺在一起,失去了知觉。一开始是出于个人的愤怒和烦躁,但现在更剧烈的是对俩个ALPHA之间性行为的强烈憎恶。
颓废的享乐是最糟糕的事情,克洛夫不明白Alpha和ALPHA之间怎么能做这么恶心的事。为了不对孩子负责,或者沉迷于难以称之为文学的低俗小说中出现的主人公,最近在堕落的贵族阶层中以“ALPHA轻松的交往”盛行。甚至在双方有配偶的情况下,也会进行一次性享受。
但克洛夫现在感到厌恶的并不是因为他在社会伦理、道德层面的洁癖。克洛夫愤怒地挥舞着拳头,终于意识到最近的焦虑和急迫是从哪里开始的,是为了什么,这是一种自我厌恶。
现在支配他理智的是那个脸色苍白,拉着小提琴好像马上就要倒下的人。为什么总是浮现在脑海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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